饭后,我看她有些心不在焉,就说:“看你的样子好像有心事,你要有事就去忙吧,我买点东西给王博送去,不用担心我们两个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没钱是吧?我借给你一点。”我掏出手机给她扫了五千块钱。
她脸上的愁容更胜,她说:“谢谢你了,这些钱我以后会加倍还给你的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我朝她摆了摆手然后走进街边一个熏肉卷饼的铺子,隔着玻璃,我看到一辆价格在六位数以上的车停到了她的面前。
车离开好久我都没反应过来,直到老板拿手推了推我:“小伙子?别看了,人都走了。”
“哦,对不起哈,有点出神儿了。”我尴尬一笑,接过熏肉卷饼。
老板接着说:“小伙子,女朋友跟人跑了不丢人,你还小,你要是像我一样这么大年纪了老婆还跟一个老头子跑了,那人可就丢大了,想开点。”
“我没事儿老板,那不是我女朋友,你想多了。”
“啊?哈哈,不好意思哈。”老板冲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声。
回到医院之后,王博正在病房里面看片,我一进来他直接就把手机给锁了,然后说:“你咋进来也不敲个门?”
“那我他吗知道你在里面学知识呢?”我白了他一眼把熏饼丢到床上:“吃吧。”
我靠着窗户边坐下,看着外面被微风拂过树叶说:“王博,你说葛家是个什么情况?大家族?为什么能让老爷子这么重视呢?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过我之前倒是听我师傅提过一嘴,说葛家是阴行五大家族里面最强的一个,甚至可以跟东北胡家相比,这其中的差距,你应该懂吧?”
“不是很懂,东北胡家有多强?”
“随便择出来一个小狐仙,都比你身上的夜叉强。”他拍了拍手,把熏饼袋子丢进了垃圾桶。
我倒吸一口凉气,随便一个小狐仙都比我身上的夜叉强,那胡家当家做主的人岂不是成了神了?
王博拍了拍手说:“不过你也不用想那么多,葛家那么个庞然大物跟咱们这些小打小闹可不一样,他们算是咱们阴行的撑天柱了,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关心我们这些人的……”
说到这,他突然停了下来,嘴里的熏饼还没下咽,他看着我说:“但如果是御神一脉的传人,恐怕就不一样了。”
啪嗒——
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:“那我怎么办?”
“你告诉她你是御神雕的传人了?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。
王博低着头想了很久:“应该没事儿,况且我们救了她,她肯定不会恩将仇报,而且葛家跟你无冤无仇,好好的找你麻烦做什么?”
这么说我心里宽了不少。
回到店里,我从抽屉里面翻出了老爷子给过我的那本黄皮书,打开之后,第二页只有一排竖着的大字:太玄御神金光剑诀。
很有逼格的名字。
翻开第一页,全是密密麻麻的字,写的都是如何引气入体,御气凝剑之类的东西,根本就不像电视上那些武林秘籍一样有图有字的。
一连看了十几页之后才开始出现图画,这些图画也是画的手指,应该是手诀。
这本册子不厚,我只用了十几分钟就看完了整本册子,到最后才发现,这并不是整本,而是一半,也就是可能还有另外一半。
放下之后,我盘膝而坐尝试使用册子上面的办法引起修炼,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之后我只能感觉小腹部位有些发热,那感觉就像是把手心贴在皮肉上一样,热量时隐时现,不过我这也才第一次修炼,能有这感觉我还挺知足。
又坐了半个小时之后,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。
打开店门没多久,大学里的一个学妹就来了。
她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我这店:“学长,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看你开门了,是不是忙着追哪个学姐呢?”
“没,忙工作呢,这不最近发了笔小财寻思着把店重新装修一下呢。”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,知道她姓刘,叫刘佳。
聊了一会儿,她说:“学长,我想要一个能让我变漂亮的玉雕来供奉。”
“啥?”
“学长,现在整个大学都知道你的玉雕有特殊的能力了,只不过刘坦诚不知道为啥说谁要是敢把这个泄露出去就要谁的胳膊,结果校园里虽然有人想来但都不敢来。”刘佳说到这的时候脸上的骄傲形于色:“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刘坦诚松口让我过来的。”
“社会上的混混还能管得住你们学校里?”
“学校里各个年级的扛把子都是他的小弟嗷。”刘佳说。
我耸了耸肩,没想到这刘坦诚还挺有手腕的,不过他为啥要阻止我的消息外泄呢?难道是岳老九干的?仔细想想也只有岳老九有这能耐了。
不过说起能够让宿主变漂亮的御神雕不少,但是副作用都挺大的,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一个作用不是很大的,叫笑靥娃娃。
这东西跟曰本的玩偶有几分相似,只不过这东西不能用玉来雕,要用上好的桃木,否则压制不住这笑靥娃娃的邪性。
把其中的利弊跟刘佳讲了之后,她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说绝对不会违背我的规矩,绝对会好好的供养笑靥娃娃。
她都这么说了,我便答应给她一个笑靥娃娃,让她三天后来拿货。
送走刘佳,我突然想到之前那一胖一瘦的东西还没弄好,便关上门钻进了工作间。
三个多小时后,勾魂蜈蚣被我雕了出来。
刚把这两个东西用盒子放起来,那一胖一瘦就来了,他们看到我:“祝师傅,我们的货,好了吗?昨天我们来的时候你不在。”
“好了,这几天没顾上,刚刚完工。”我把两个锦盒拿了出来。
两人验过货之后把剩下的四十万尾款付给了我,一下子,我的腰包又鼓了起来。
想到不久就要把四十多万捐给慈善机构,我就肉疼的不行。
坐在沙发上,我一个电话给岳老九打了过去:“喂?九爷?”
“三儿?咋的了?”
我说:“我要一块上好的桃木,一个女孩儿的亡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