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,有缘再见!”
见女子眼神不善,叶凌也不多留!
“站住,我还没让你走!”
女子两步走到叶凌前面,拦住了去路,“是你帮老头拿的酒?他的身子,不能喝酒,你在害人!”
“丫头,不得无礼!”
老者呵斥道,这丫头被他宠坏了,一向目中无人,此番定是把这年轻人当成别有用心之人。
“我要走,你拦不住?”
叶凌看了女子一眼,不动声色。
“你可以试试!”
女子轻哼一声,叶凌单薄的身体,看着弱不禁风,哪里来的底气。
“丫头,是我要求小友帮我,和他没关系!”
老者了解这丫头的脾气,加重了语气,这年轻人既出自北疆,定是有些能耐,毕竟,北疆铁卫随便拉出一人,都是兵王中的兵王。
这丫头虽自小习武,却未必是此人的对手。
“小友,抱歉,这丫头被我惯坏了,唐突处,还望海涵!”
不等女子开口,老者继续道。
见老头如此客气,女子一愣,老爷子是什么身份?他跺跺脚,整个临江都要颤三颤!
这个家伙是什么人?何德何能,让老爷子如此对待。
“爷爷,你……”女子黛眉轻蹙,有些不悦,她也是为老头着想。
老者摇了摇头,这丫头,太过骄纵,“小友乃军中之人,出身北疆,你不得放肆!”
军中?北疆?
女子神色异样,微微动容,北疆铁卫,那可是军中神一样的存在,她没少听爷爷提及,几乎每次提及北疆,爷爷都是一脸兴奋。
“你这样子,可不像出身北疆,你骗得过爷爷,骗不过我。”
女子不信,在她眼中,北疆铁卫,应该是身材魁梧,力能扛鼎!
可此人,虽说气质超凡,身躯却显单薄,更像小白脸。
叶凌无动于衷,他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,况且,还是个刁难任性的女人,“让开!”
两个字,锋芒毕露,女子身躯下意识轻颤一下。
“你和我打一架,赢了,才能证明你没说谎!”
“没空!”叶凌不愿与之纠缠。
“北疆铁卫,便这般没有风骨?不过如此!”女子轻哼一声,有些气不过,她的身份,多少人上赶着追捧,这个人竟对她如此漠视。
叶凌刚刚迈出的脚步,顿时停下。
“他们,不该被辱!”
叶凌微微抬手,一股劲气化为一道风刃,划过女子雪白脖颈,留下一道血线,几丝秀发,更被齐齐斩断。
“内劲武者!”
风声骤停,老者眼神一颤,饶是他的身份,都感到一丝心惊,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感觉到脖颈上一丝凉意,女子满眼惊恐,脸色大变。
“丫头,快道歉!”老者喉咙一动,惊魂未定,这个年轻人,竟然是内劲武者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!”女子内心波涛汹涌,她自小习武,也不过勉强迈入武者大门,内劲武者,与她而言,高不可攀。
“若在北疆,辱北疆铁卫者,当杀!”叶凌看向女子,目光凌厉。
“小友,这丫头并无恶意,只是一时糊涂,才会冒犯,小友手下留情!”老者满心急切,他比这丫头更清楚,一位内劲武者,意味什么。
“下不为例!”并未理会目瞪口呆的女子,叶凌转身离去。
“好吓人的眼神!”
叶凌离开,女子如梦方醒,冷汗直流,那个眼神,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,好似修罗临世,血染山河。
老者看着叶凌身影,若有所思。
“丫头,你要明白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方才那位小友若不留手,你怕是要吃大亏!”
老者终于松了口气,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也好,不然下次,未必如此幸运。
“他真是内劲武者?”女子扁了扁嘴,疑声问道。
“隔空伤人,以气驭力,非内劲武者不能,这个年轻人,就算在北疆铁卫,都是将官之才,丫头,这次你太唐突了!”
老者认真的点了点头,他阅人无数,不会看走人,这年轻人,并非凡人。
“就算真是如此,我堂堂齐家大小姐,还会怕他不成?”女子咬了牙银牙,像是遭受从未有过的屈辱。
“丫头,这世上有很多人是不能得罪的,纵然我齐家在临江有些权势,也不可目中无人。”老者摇头,沉声说道。
“你可听说过,西华战区虎将事迹!”
“我知道,传言,那位虎将,以一当百,一人可比千军万马!”女子一愣,不知道老爷子为何突然提起此事。
“那位虎将便是位内劲武者,而且功达宗师,放眼夏国,屈指可数!”
“你可知,夏国境内,还有一位,比这位虎将更为传奇!”老者眼神一变,继续说道。
女子也竖起耳朵,须知,那位虎将,已经足够传奇,说是国之重器也不为过。
“我所说的这位,便是镇龙殿主,乃一尊宗师,十万铁卫追随麾下,一人镇北疆!”老者眼神连连闪烁,那等传奇,足令所有人仰望。
“有人称他龙王,有人称他圣尊,若无他,北疆没有多年安稳!”
“镇龙殿主!”女子深吸了口气,她知晓北疆铁卫,自然知晓那屹立北疆的镇龙殿。
“如此人物,莫说我齐家这等家族,就算权势滔天的豪门,也高攀不起!”老者说出这些,是要这丫头明白,所谓天外天,非他一个小小齐家所能触及。
齐家虽能在临江呼风唤雨,但临江之外呢?
“而且我还听说,那位圣尊,年纪不过三十,甚至和你相当,如此人物,当世难寻!”
“不过三十?怎么可能!”女子震惊直达心底,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,让她久久不能平息。
“方才那位小友乃内劲武者,而且出身北疆,虽不是镇龙殿主那等传奇人物,却也惊世不俗,若有机会,可以拉拢一番。”
“爷爷,我明白!”女子一改高傲,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见女子如此,老者面色总算缓和,好在,他的话,这丫头还能听得进去,毕竟,让这丫头低头,已经极为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