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二点半。
林渊就坐在落地窗前,静静的看着一旁,还在倾诉自己的秦秋,阳光洒落在秦秋身上,晃神间,林渊似乎看到了一位神女!
光辉披洒,神态可爱,挥洒着青春洋溢间,又有一丝丝的性感妩媚,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一时间,他竟然看怔了。
“林渊,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,根本出不去,每天就被锁在那个高墙大院中,跟个宠物似的。”
秦秋摇头,很是不满道。
林渊起身走到了她的身旁,鬼使神差的,揉了揉秦秋的脑袋,这一幕,令秦秋脸颊顿时羞红。
低着头,脸几乎要滴出血来,手指挽着衣角。
“十二点半了,你应该也饿了,我让青龙订了地方吃饭,火锅怎么样,爱吃吗?”
林渊也发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出格,连忙收了手,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。
“哇,你笑了啊,你知道吗林渊,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。”
秦秋似乎发现了宝藏般,激动的喊道。
“那你喜欢我笑呢,还是不笑?”林渊故意绷着脸问道。
秦秋挠了挠头:“不笑很酷,我也喜欢,笑的话很好看,跟邻家大男孩似的,我同样喜欢。”
“算了算了,问人家这种问题,你别忘了呀,咱们是朋友呢,胡思乱想的干什么。”
“走了走了,吃火锅!”
秦秋起身,拍了拍林渊的肩膀,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林渊顿时乐了。
嘿,这丫头片子,竟然还敢教训他。
清源丰。
江北顶级的火锅店,这里的各种食材,都是顶级的,味道品质,哪怕放眼江州也属于顶尖。
空落落的二楼大厅,只有林渊他们这一桌,不时有服务员将一盘盘新鲜的菜端上。
“林渊,现在正是饭店,这里怎么没人呢?”
秦秋拿着筷子,似乎想不通这个道理。
青龙嘿嘿傻笑了起来:“咱们出来吃饭,图个清静,所以我把整个二楼都给包了。”
林渊白了青龙一眼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们是多么的嚣张跋扈呢。
“可是,你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妥哎。”
秦秋摇摇头嘟囔道。
林渊夹起一块羊肉,放到了秦秋碗中:“行了,吃饭吧,以后我会让青龙注意的。”
“来来来,朱雀你也吃,哼,别以为只有你们会洒狗粮,我们也会的,是吧朱雀。”
百晓生也很激动的夹起一片毛肚,放到了朱雀碗中。
朱雀冷冷的看着碗中那一片毛肚,额头陡然皱了起来:“我告诉过你,我有洁癖!”
百晓生眼珠子逐渐瞪大:“我好像忘了,抱歉抱歉,都是我的错,服务员,马上那一套新餐具!”
“不,我亲自去拿。”
说罢,百晓生起身朝着外边跑去。
秦秋顿时乐了:“朱雀姐姐,我感觉他好像喜欢你哎,而且行为举止,好像一只舔狗。”
???
林渊,青龙,都是满脑袋问号。
堂堂百晓生,战神谷中被誉为千年不出世的奇才,在风水堪舆医术这一方面,堪称妖孽!
到了秦秋的口中,竟然成了舔狗?
“哎哎哎,你们干什么,这里被人包下来了,用餐的话请去一楼。”
就在几人聊天说笑的时候,楼梯口处,突然响起一阵骚乱。
“滚开!”
“我们家博爷,就是把你店给拆了,你们老板也不敢放屁,你算个什么东西,滚蛋!”
“区区一个服务员,敢拦我们博爷,找死!”
秦秋在听到这些话后,脸色顿时变了。
蹭!
她下意识的起身,神色有些慌乱。
“怎么了?”
林渊额头一皱,疑惑的看着旁边略微显得慌乱的秦秋,在他眼中,这妮子不应该会出现这种表现啊。
“我……”
秦秋有些紧张道。
可还没等她说完,楼梯口处,那一群身影,便已经来到了林渊几人的餐桌前,抱臂怒视林渊。
人群中,走出了一个老人。
六七十岁,满头银发,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,消瘦的脸上浮现着一抹狰狞狠厉。
“大小姐,您这么逃了出来,知道家里人多担心吗,您母亲,还有二奶奶,都焦急的很。”
“和这种垃圾吃饭,会影响到您的身份,所以现在,立刻与我回家族!”
老人背负双手,漠声喝道。
秦秋手握的很紧,似乎想反抗,可是又不敢。
突然,林渊拉着秦秋的手,拉到了椅子上,而后瞄了一眼身旁老者:“他是你家人?”
秦秋摇了摇头:“不是,是管家。”
管家?
林渊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:“一个管家,不是应该卑躬屈膝吗,这种语态,有些太跋扈了。”
“还是说,这狗奴才,在家里欺负你欺负惯了?”
林渊放下筷子,缓缓开口。
轰!!!
老人的脸色顿时大变,一旁那些个黑衣人,也是直接怒吼起来。
“你踏马说谁,想死吗?”
“大胆,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是谁吗,马上跪下道歉,否则的话,摘你的脑袋。”
“博爷,您别生气,一会儿我们弄死这小子。”
一声声怒叱,令青龙朱雀两人,赫然起身。
所谓的博爷压了压手,眼中似乎有熊熊烈焰,死死盯着林渊,突然之间笑了起来。
“小辈,你可知道,我见过多少天才绝艳的年轻人,无论是帝都大少,又或者是一方霸主。”
“可从没人敢对我这般说话!”
博爷的声音,极为幽森。
林渊不屑笑了:“别人与我何干?”
“我只问你,你一个狗奴才,凭什么敢对你家大小姐这般言语,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,我就代秦秋,断你一条腿。”
轰轰轰!
博爷的怒火,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。
“小子,你这是在找死!”
“大小姐,还请你告诉他,老奴凭什么,敢对大小姐你这般说话!”
博爷依旧背负着手,可他的眸光,却已经锋芒如刀。
秦秋,深吸一口气,咬牙道:“因为,他是我二娘的人,我娘生了我一个女儿,二娘却生了一个弟弟。”
“所以,母凭子贵,连带着二娘身前的奴才,自然也贵重几分。”
奴才!
这两个字,仿佛刺痛了博爷的心。
“大胆!”
“敢说我奴才?”